他是发现了她喜欢他的事情，所以想逗逗她。

沈越川发去的邮件内容很简单，他首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，然后很直接的告诉医生：教授，我知道你一直在研究我父亲的病，我希望你可以到A市来继续研究，我提供一切条件，而且我愿意配合你的工作。

“我有一个条件。”沈越川接着说。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

苏亦承一脸理所当然：“你现在已经是苏太太了，我不护着你护着谁？”

她只能告诉自己，人终有一死，早死早超生。

沈越川向来不信鬼神，毫无同感的点点头，转移话题：“不是说医生值夜班都很忙吗？我看你不怎么忙啊，还有时间在这儿想这些……唔……”

这一刻，萧芸芸不但保持着清醒，还很清楚沈越川是故意的，这个混蛋分明是想占她便宜！

但如果许佑宁是回去卧底的，她就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报复的机会，她会第一时间告诉陆薄言这个消息，拍卖会上，沈越川一定会穷追不舍的抬价，逼迫苏氏集团以最高价拍下那块地。

萧芸芸沉吟了片刻，点点头：“可以！”

“那……你现在你开心吗？”阿光问得很犹豫，似乎并不期待听到答案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片刻才说，“其实，我们可以试着鼓励越川和芸芸向对方表白，只要迈出那一步，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。这样折腾下去，我真的怕会出什么意外。”

许佑宁走了之后，他应该很快就会忘了这个有一双鹿一般的眼睛的女人，像她从没有出现过那样，过回原来的日子。

当然，是被撞懵的，还是因为距离沈越川太近而失去了思考能力，萧芸芸自己也不知道。

沈越川环顾了四周一圈，有医生护士来来去去，不时还有病人家属提着东西路过，他不太确定的问：“你要在这儿跟我说？”

这么一想，沈越川不但开心，而且十分放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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